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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用数了，你这个混蛋！”李德全气得面红耳赤。
记录员小声道：“他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李德全气极反笑，表情有些不知所措，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大春跟着他笑。
忽然，他威严无比地震慑道:“小子，我从警几十年来，还没有遇到治不住的罪犯，我让你知道嚣张的下场是什么。看你后面这八个字，大声念出来。”
“哦，”大春转头，眯着眼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嘿嘿，队长，请问我发音标准吗？”
见到大春贼笑贼笑，把他搞懵了一会儿，然后他更气势汹汹道:“你以为你很能扛吗？小子，我告诉你，你不是第一个嘴硬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嘴硬的，我去年就审讯过一个强奸犯，他体壮如牛，比你还嘴硬，可是在我这里住了两天，就乖乖地招供了，而且把同伙的名单全招了。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是现在招呢，还是在这里多住上两日再招啊。”
大春竖起大拇指赞扬道:“屈打成招，队长您可真是厉害无比呀，不知道李二狗犯的那些事，你是怎么审的？也有屈打成招吗？”
李德全知道李二狗做了很多违法犯罪的事，一时语塞，旋即勃然大怒，“别绕圈子，王大春，你最好从实招来。”
大春从容道:“好，副所长，我告诉你，我目前仍然是合法公民，在你没有拿到实证之前就拘留我、审讯我，这行为本身就是违法的，你一点你应该知道吧？”大春毫不让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