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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沉寂無聲,吉祥一跪,後頭徒弟胡順與一衆宮人也都跪着,額頭觸着地面,不敢抬頭。
戚延懶得喊起,支着下頷,提籠裏蛐蛐還在裝死,已有三日不愛和他玩了。
他本意不願要這小動物的命。
他也從未想要鳳翊宮那位的命。
若方纔在幾個老匹夫跟前提溫夏失清白於榮王,他是可以有更強大的廢后理由了,可溫夏會死。
她在意清白,在意名節。
他昭告天下她被榮王那畜生染指,便等同於賜了她白綾無異,逼她無顏再活。
可戚延想,榮王那狗東西后頭撩開衣袍那條腿,多半是膈應他的氣話。
他了解鳳翊宮那位,她五歲那年懵懂無知,被困青樓三天兩夜都能那般傷心難過,即便是蕩着最喜歡的鞦韆,也委委屈屈地把小臉縮在小手心裏。若真如榮王所言那般,她早已在那年便無顏活了,必是鬱鬱寡歡去半條命,還會三天兩頭做新衣裳、詔畫師作畫、奢靡鋪張造各式翡翠,還興高采烈跑去他的登宇樓賞雪?
還有榮王那狗東西,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裝得一身斯文儒雅,實際慫得很,那年還沒那般大的膽子敢動他的人,那可是他的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