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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文腿傷已愈些,跛着腳入寢宮稟報道:“娘娘,御前陳統領說那些黑衣刺客查得有些眉目了,皇上想問您些事兒,若娘娘起不來便下次再問。”
溫夏已在殿中踱步疏絡四肢,她肌膚本就似玉色的白,如今也少有再笑,面上淡淡的,更添幾分纖弱。
“皇上在何處?”
“就在殿外。”
溫夏淡聲道:“容我換衣覲見。”
繞至屏風後穿上一件蓮青色鳳紋長衣,溫夏坐到鏡前,白蔻爲她髮髻間戴上紅梅花簪。
“娘娘,不爲了您自個兒,也得爲了溫家考慮,您別再與自個兒過不去了。”白蔻憂心道。
那日戚延命溫夏不可再抄經,下令她回宮養病時,他前腳離去,溫夏便忍不住流下淚來。
宮人也許都覺得她是終於盼來帝王恩寵了。
可於她不一樣,他的恩說來便來,他的厭也無人可以反抗。她並不覺得他這隆恩是多大的好事,她只是覺得自己命不好,似隨意可以折騰的物件。憑什麼他就可以對她這般厭棄,又這般開恩?說讓她抄經就抄經,說停也是由他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