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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她像一個他從不認識的溫夏,她把心剖出來,告訴他他曾經在那顆心上到底留下了多少傷痕。
阮思棟聽完已經傻眼了:“你不是說皇后很溫柔,都原諒你了嗎!”阮思棟完全震驚了:“那日我問你皇后性格如何,你說她像兒時的性子,溫柔又顧大局?”
“阿延你慘了,你沒救了。”阮思棟急得跳下長榻,來回踱步,臉色比柳曼娘同他說分手時還差。
戚延僵硬地擦掉袖擺上的酒漬:“朕如今只能先依着她,等她氣消些了再將她接回來。離宮那邊朕都打點妥善了,不會讓她覺得受到冷落,一切依舊如在鳳翊宮一般。”
“她能自己氣消嗎?能消她就不會說兒時的每一樁事。阿延啊,那日你我在奉先殿亭中真是白聊了,我要你先摸清楚她的性子,你若那時便知道皇后還沒有放下小時候的傷痛,那時便該好好跟人道歉啊。”
“她從來不告訴朕……”戚延下意識要緊捏扳指,才憶起拇指上纏着紗布,痙攣地鬆開手,嗓音暗啞:“她不說,朕以爲朕做的那些彌補就代表她接受了,放下了。她若是說了,朕能不按她想要的來?朕也不是那般急色的人。”
“這居然還要她告訴你。”阮思棟哭笑不得,“皇上同我去找曼娘吧,聽聽她們女子是怎麼想的。”
若在從前,戚延不會聽一個風月之地的女子說教,此刻卻未猶豫,起身同阮思棟出了宮。
京都隋河上一處華麗畫舫中,艙內陳設奢華,佈置典雅,一扇屏風隔在戚延案前,左右侍立幾名便衣禁衛。
阮思棟領來一個衣裙翩躚的靚麗女子,她有禮有度停在屏風外,未敢逾越,跪拜行禮:“民女柳曼娘叩見聖上,聖上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