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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笑:“你忘了父親撿到我時,我醒來都會什麼。”
溫夏想起從前聽溫斯來說的,那時霍止舟剛醒來,頭痛欲裂,又是腿傷不能行走,又是嘔吐,不記得自己是誰。後來傷好一些竟會自己去廚房做喫的,不勞煩別院裏的下人,溫斯來去嘗,還誇他廚藝一絕。
二哥哥最善琴與笛了,溫夏一手好琴除了大師所授,一小半都來自二哥哥帶着。溫斯行總是遺憾他一手妙琴卻不能與他自己琴笛合奏。那天霍止舟摸着那竹笛,下意識就吹出悠揚的曲子來,與溫斯行合奏如流。
他自己也是在那時才發現他還會吹笛。
寒風冰冷,將霍止舟手指凍得通紅,但爲了讓溫夏解悶,他還是專心致志做着手上的竹笛。
溫夏有些心疼,也不知道他這堂堂皇子是受過多少罪,才能像如今這般事事都能親爲。
那笛子終於做好,霍止舟放到脣邊試着音,雖然不如專業的樂技師,但音準差不了太多,勉強也能對付着吹出好聽的樂曲來。
他將竹笛橫到脣邊,吹出悠揚樂曲。
明媚輕暢的曲調徘徊林中,讓這空曠又冷寂的谷中終於添了人間旖旎的氣息,不再只是炊煙氣。
溫夏彎起脣角,安靜地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