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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夏點點頭:“那我回去了。”
戚延道:“你父親曾經征戰時,你可有到過他軍中?”
“父親軍紀嚴明,我只去過兩回。”
溫夏回憶起來,一回是下大雨避不開, 去了軍中, 在溫立璋的帥營裏躲雨, 透過屏風還能瞧見爹爹寬肩偉岸, 與將領議政。一回是許映如風寒起了高熱不退,她去軍中找爹爹, 溫立璋正在議事,她坐在屏風後焦急地等着。那一次,容姑說夫人的病不能勞煩將軍。溫夏想,那是她的孃親,孃親昏迷了兩日,怎麼能不讓爹爹回來呢。前線軍情緊急,溫立璋議完政看她紅着眼眶說起病中的孃親,未有遲疑,帶着她回府了。
那應該是溫夏第一次見到溫立璋守在許映如臥房外,他陪了她一夜,直到許映如醒來才匆匆回軍中。
溫夏曾以爲夫妻間的恩愛就是許映如與溫立璋那樣的相敬如賓,各持內外。可她見過爲太后落淚的先皇,見過獨自立在寒風寂雪中沉默的溫立璋。還有爲她縱身跳下山崖的霍止舟,也有眼前爲了救她差一點死掉的戚延。
她才明白愛不是溫立璋與許映如那樣的禮貌與疏離。
她也爲湖上彩虹動過心,爲燕國那一場皎潔的雪動過心。
好在這動心都死了,若沒有愛,以後應該不會再感到難過了吧。
戚延聽着她說起溫立璋軍營中的事,溫夏說完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