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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在我這邊待了幾天,他每天都會洗澡換衣服,可是他身上的味道從來沒有變淺過。
當然他的身上不止有這種味道。
可是,單單隻靠着血腥味,我就知道他有問題,他要麼是軍人或者公安民警。
要麼就是罪犯。
可是據我所知,他不是前兩種正規身份的人。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是一個殺了很多人或者經常混跡於殺人現場的罪犯。”
陳豫竹握緊了拳頭,試探道:“殺豬匠或者殺雞殺牛的人身上都可能有血腥味。
你怎麼就判定他殺的一定是人?”
“陳豫竹,我已經向你證明了我鼻子的敏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