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阮靜說自己來這邊求學是要逃避一個人。
蕭水光笑了笑,她說,我來這邊是爲了找一個人。
兩人當時都沉默下來,直到阮靜笑着說:“看,每個人都是有點‘心病’的。”
是的,每個人都有心病,可每個人的心病又都是不同的。
就像阮靜的傷痛是看得見的是可以抗擊的,而蕭水光的傷痛是沉斂的窒息的。
之後阮靜結業去了別的城市,她說要去多走走,遊學探險,增長一些見識。
兩人再次遇見就是一年多後的現在。
在茶香縈繞的茶室裏,水光聽阮靜聊了一些她這一年多來的見聞,她去過的地方,遇到過的人,她說得很平淡,蕭水光莞然,“你怎麼有點大徹大悟的感覺了?”
阮靜笑道:“大多時候,人一旦經歷過了一些東西,那麼後面就會將很多事情都看淡了。”
水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