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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岑凝凝並未放棄，她充滿鼓勵地說道：“試着回想一下嘛！”
虞冉堅持自己的觀點，“不可能的，我的記憶力可好着呢。”
北城的生活，尤其是在任家所受的那些特殊訓練，讓她的人臉識別能力達到了驚人的地步，“過目不忘”來形容絕不爲過。像薛硯辭這樣獨特的存在，如果曾經相遇，她不可能毫無印象。
見此，岑凝凝轉換思路，繼續挖掘：“那在你來北城之前呢？會不會是在江南時，你們就有過交集？”
她的眼神閃爍着探索的光芒，“在江南時，有沒有遇到過什麼令你印象深刻的外鄉人？”
這一問，彷彿觸碰到了某個開關，虞冉身形一震，呼吸在瞬間停滯，目光中滿是難以置信地望向岑凝凝，那是一種猛然醒悟的神情。
“是有的，對不對？”
岑凝凝捕捉到了虞冉眼中的答案，進一步追問道：“你還記得他的名字嗎？”
虞冉的腦海裏，第一個浮現的就是小北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