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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山虛站在隊伍的最前方,向後舉了一下左手,三小隊軍陣戰士皆持盾抽出了腰間的佩刀,做好了迎戰準備,然後他沉着臉問虎娃道:“是這樣的嗎?”
虎娃搖頭道:“那畜生明明有靈智,卻有意踐踏田地,企圖向村民行兇,被一條狗阻止,它便去追那條狗。明明看見我在前方,卻不收勢仍欲傷人性命。若非我還算有點修爲,此刻恐怕已經沒命說話了。
我的確是制服了它,可那畜生被制服之後仍欲行兇,所以我纔不得不宰了它。那畜生既然已經死了,我本不欲追究他人,只要畜生的主人前來道歉、並賠償村民的損失即可。不料她竟敢繼續縱容衛隊行兇,此刻還把軍陣也調來了!難道是嫌自己闖的禍還不夠大嗎?”
公山虛越聽越是心虛啊,對方說話時的神情實在太鎮定了,彷彿根本就沒將殺了駮馬、揍了公主的衛隊當回事。若他所說是實,那麼所做的事情也就完全佔理,看樣子便不怕,公山虛不禁在暗自猜疑此人的身份。
虎娃看上去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少年,但顯然修爲不低,其來歷必不普通。宮嫄身爲君女固然尊貴,可是國君有十幾個女兒呢。假如這少年是哪一門大派尊長的嫡傳親人,或者是國中某個重要部族的繼承人,那麼他在這種情況下,還真敢頂撞宮嫄。
國君碰到這種事,只要這少年佔理便追究不了,也只能去責罰宮嫄;而這少年也不過是回家挨尊長一頓罵,可人家好像不在乎這些。
公山虛只得又問道:“你說那頭駮馬被制伏之後仍欲傷你性命,卻與君女大人以及她身邊衛士所見的事實不符,這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