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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嶺大人已經私下推斷小先生就是象煞,國君已然相信。除了象煞前輩,這世上又有哪位童子模樣的少年,能有這等手段?宮琅在象煞先生面前那般做,就是自己找死,就算他是國君之子又是孟盈丘弟子,那又能怎樣?
可是悅瑄大將軍又帶回了另一個消息,那位小先生以宮琅的車馬闖過相室國的邊關,又以赤望丘的星煞的信物闖過巴室國的邊關,自始至終連車都沒停,也沒說一句話。國境關防在他眼中形同虛設,這聽上去簡直太離奇了。
鎮國大將軍猜測小先生是星煞的親傳弟子,國君心裏也有些犯嘀咕,私下裏又找到西嶺大人詢問——如果是象煞,爲何要出示星煞的信物?須知象煞當年隱跡時,星煞還沒出生呢!
西嶺想了想,分析道:“無論換做誰看見那一幕,可能都會得出與大將軍一樣的結論。但我認爲他若僅是星煞的弟子,持信物過關當然可以通行,但小小年紀未必有那個氣度和膽量,就敢一言不發,於刀槍林立中連闖兩關而過,這種事情以前根本就沒聽說過。
世人說象煞隱跡,但我等怎知他老人家有沒有行走世間,只是沒人發現其蹤跡而已。前不久在飛虹城外他見過星煞,有星煞呈上的信物也不令人意外。他既然以童子面目示人,不願暴露象身份,那麼在關防前當然也不會說自己是象煞,出示信物只是免得麻煩。”
國君聽了,也覺得非常有道理。如果虎娃是象煞,國君甚至怕他哪天心情不好,回頭找來算賬。就算他不是象煞而是星煞的親傳弟子,國君也沒法追究這件事,因爲宮琅所作所爲並不佔理。假如這件事傳揚出去、赤望丘派人來問,相室國還得道歉,並奉上一堆東西以示歉意。
所以國君沒有派使者送國書請求鄰國緝拿兇手,甚至在國內都沒有敢下令追拿小先生,只得悄悄認了並不宣揚,假如傳出去也只是相室國自己丟臉。國君還很是不安,怕象煞或赤望丘因此事來找麻煩。
國君認了、不敢聲張。但國中卻有另一人傷心欲絕、恨虎娃入骨,甚至瘋狂地想要爲宮琅報仇,她便是宮琅之母裳妃。裳妃當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也不清楚西嶺猜測虎娃就是象煞,就連國君都沒敢隨意對人亂說。
裳妃每日到國君那裏哭鬧,要求國君派使者送國書到巴室國,請鄰國協助緝拿兇手,無論花什麼代價都行。國君當然不能答應,而裳妃哭鬧不休,到後來國君乾脆就避而不見了。
相室國不能爲宮琅報仇,裳妃就想到了孟盈丘。宮琅是孟盈丘弟子,據說還曾爲命煞侍寢,雖只有一夜,但那關係也絕不一般啊!這件情宮琅對別人誰都沒說,只告訴了其母裳妃,並叮囑裳妃絕不能告訴他人,否則便犯了孟盈丘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