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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斌來到吸菸區，一邊進門一邊點菸，正巧這時，有個男人從裏面出來，與他擦肩而過險些撞倒。
“小心點……”華斌下意識地避開。
而男人卻頭也不回，也不道歉，也不打招呼，急匆匆地走了。
“真他媽沒禮貌。”華斌罵到。
點上煙，推開窗戶，華斌才發現：“這吸菸室裏沒煙味，窗戶也沒開，剛纔那傢伙在這兒幹啥呢？”
透過窗戶看去，正好是樓下車禍現場，看得清清楚楚，殯儀館的車來了，死者已經被裝進了紙棺中。
拖車也來了，事故車正在往車上拽。
警察旁邊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比比劃劃地說着什麼，還有一個急着跳腳，無比悲痛的樣子。
“剛纔那傢伙單純在這兒看熱鬧嗎？”華斌鄙夷地說，有些人連出殯都能當熱鬧看，刑場殺頭都有人圍觀，這是劣根性。
車禍現場很快處理完畢，華斌一根菸也抽完了，那邊會議也開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