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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 “快說!”楊延昭兄弟三人急忙開口。 “稟三位將軍,冀州叛軍已經出軍。” “哦?一共出兵多少?前軍爲何人?有多少兵馬?”楊延昭皺着眉頭,一臉嚴肅地問道。 這名斥候深吸一口氣後,開口說道:“稟將軍,冀州一共出兵二十萬。前軍一共五萬,其將領爲冀州大將崔補洐。” “身後十五萬大軍統帥爲崔家二長老崔眺。” “嗯?才二十萬兵馬?”楊延昭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顯然對這個數字感到有些意外。 楊延平聞言,不禁皺起眉頭,張口問道:“六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延昭輕輕搖了搖頭,解釋道:“大哥,你想想,之前咱們得到消息稱崔家不是暗中招兵買馬招了很多兵馬嗎?現在怎麼才二十萬?” “對,據父親所說,冀州兵馬大概有四十多萬兵馬。”楊延德皺着眉頭說道。 “對啊!四十多萬大軍,爲什麼只派了二十萬大軍去攻打徐州郡?”楊延平疑惑道。 “即使這二十萬大軍中都是冀州叛軍中的精銳,但他們的兵力差距太大了。”楊延昭分析道。 “而且如果我是崔家,肯定會把所有的兵力都放在一個戰場上。”楊延昭繼續說道。 “但難道他們崔家真就以爲能夠憑藉新招的幾十萬新兵就能抵擋青州大軍和幽州大軍的進攻嗎?”楊延昭反問道。 “額。”楊延平聞言,表示說得有理。 楊延德也是連連點頭,他雖然智謀不如楊延昭,但也知道這樣做確實很奇怪。 “所以,我懷疑冀州叛軍可能沒憋什麼好屁!”楊延昭最後總結道。 楊延平聞言,沒什麼太多思考,直接說道:“六弟,現在容不得我們想太多,先完成父親交給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再說。” 楊延昭聞言,只能點了點頭,他知道楊延平說的沒錯,如果不能完成任務,那他們可就要倒黴了。 楊延昭有些難受,這種只差臨門一腳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 不過現在楊延昭也想不出更多,畢竟情報有限,能有這種思考,已經算是楊延昭的大局觀比較厲害了。 另一邊,冀州境內的錦衣衛也在迅速傳遞着情報。 兗州邊境。 一名錦衣衛十分迅速且着急的跑來找到楊業。 楊業一開始很高興,畢竟錦衣衛的到來,必定是帶着情報來的。 不過當看見這名錦衣衛十分凝重的表情的時候,楊業頓時便同樣凝重起來了。 很明顯,這錦衣衛帶來的情報,對楊業有一定的影響。 “楊都督,剛剛冀州的錦衣衛傳來消息。”這錦衣衛臉色異常凝重。 “冀州派遣了五萬兵馬攻打兗州古溪郡。” 楊業聞言,頓時震驚不已。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之色。 要知道,如今兗州可沒有多少兵馬,五萬大軍那可是全部調集去徐州郡支援了。 現在冀州竟然打算派遣五萬兵馬攻打兗州古溪郡,看來一定是想要用這五萬兵馬拖延住兗州兵馬。 這樣一來,兗州兵馬自顧不暇,那麼豫州剩下的兵馬,也就只有那些守兵了。 楊業臉色十分凝重,當即鄭重的思考起來。 楊業經過深思熟慮後,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策:“無需憂慮,這冀州的五萬叛軍並不可怕!”他的聲音堅定有力,透露出自信與果敢。 一旁的楊延定和楊延輝聽後臉上露出驚愕之色。他們不禁焦急地喊道:“都督,這可是五萬叛軍啊!”兩人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楊業輕輕搖頭,表示不必擔心。他冷靜地分析道:“據我所知,冀州叛軍雖然號稱四十多萬兵馬,但實際上真正具備戰鬥力的只有那十幾萬訓練已久的私兵。” “而這十幾萬私兵,其中絕大部分必然會被用作攻打豫州的主力部隊。因此,他們絕對不會輕易將這些精銳私兵投入到佯裝進攻兗州的行動中來。” 接着,楊業進一步推斷說:“所以,可以想象得到,這五萬叛軍之中,大部分應該是剛剛招募的新兵,甚至可能全部都是新兵。這些新兵缺乏訓練,軍紀鬆散,紀律性差,戰鬥力也非常薄弱。對於這樣的敵人,我們只需留下五千兵力堅守城池就足夠了。” 最後,楊業信心滿滿地補充道:“只要兗州能夠抵擋住這些叛軍一段時間的進攻,那麼青州和幽州的大軍必定會趁機攻破冀州。屆時,此戰便可輕鬆取勝。”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睿智的光芒,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楊業笑着說道:“那到這時候,這五萬叛軍,就只能回撤冀州,那麼兗州戰事便可平定了。” 楊延定和楊延輝聞言,連連點頭。 楊業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兩個兒子,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留下老二楊延定鎮守兗州。 畢竟楊延定戰事經驗豐富一些,有時候對戰局的判斷倒是也還不錯。 “楊延定聽令!” “末將在!”楊延定一聽,就知道楊業這是打算將自己留在兗州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楊業開口:“楊延定,本都督令你率領五千步兵留守兗州。” 楊延定一臉無奈,但誰叫楊業是自己上司兼老爹,這話敢不聽嗎? “末將領命!” 楊業繼續補充:“你留守兗州之時,只需堅守不出即可!切記不可主動出擊,亦不可出城迎戰。” “若是敵軍派人在城下辱罵,也不能出擊!違者,軍法處置!” 楊延定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心中暗想,這不是讓自己當縮頭烏龜嘛。但他也明白,父親這麼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也不敢違背軍令。 “末將領命!”楊延定咬着牙答應道。 楊延定無奈的點了點頭,語氣堅定道:“末將領命!” 楊業深知自家老二的脾氣,讓他堅守不出,這對楊延定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 於是,楊業再次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楊延定,你必須立下軍令狀。” “啊?軍令狀?”楊延定瞪大雙眼,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楊業點了點頭,鄭重地解釋道:“兗州的戰事至關重要,如果兗州失守,將會影響到陛下的大計!” “如果你不立下軍令狀,本都督自然不會把如此重任交給你。” 楊延定心中暗自嘀咕:“不留就不留唄!” 然而,他看着父親那張嚴肅的臉以及眼神中的威嚴,根本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畢竟,楊業可是出了名的軍紀嚴明,楊延定只能乖乖地立下軍令狀。 楊業見此情景,接着叮囑道:“記住,軍令如山,何況你已經立下了軍令狀。切記,絕對不能主動出擊!” 楊延定點了點頭,神情嚴肅地拱手回應:“都督放心,末將明白!” 楊業繼續叮囑道:“記住,無論叛軍是否派人在城下如何辱罵,亦不可主動出擊!” “末將曉得!”楊延定拱手應道。 楊業滿懷憂慮地看了一眼楊延定,語重心長地道:“老二,記住,千萬不要因爲一時快意恩仇,而破壞了陛下之大計吶!” 楊業這句話顯然帶着一個父親對兒子的囑咐和期望。 楊延定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眼眶微微發紅,堅定地道:“都督放心,末將,一定不會主動出擊!” 楊業聞言,臉上露出欣慰之色,滿意地點頭道:“嗯,如此甚好。” 楊延定轉身向身後的士兵們揮了揮手,然後帶領他們離開。 望着楊延定離去的背影,楊業眼中閃過一絲不捨,但更多的是信任與期待。 楊延輝看着楊延定遠去的身影,有些擔憂地問道:“都督,就讓楊延定將軍一個人留守兗州,是不是……” 楊業揮手打斷了楊延輝的話,語氣堅定地道:“相信他吧!如果這都守不住,那麼延定就不適合做一方將領了。” 楊延輝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另一邊,崔補洐率領着五萬兵馬,如一頭兇猛的巨獸般,先行一步,向着前方猛衝而去。 楊延平、楊延德和楊延昭三人早已守候在此,靜靜等待着時機到來。 “大哥、五哥,一會兒我們各自見機行事,切記,我們的目的就只是打亂敵軍進軍步伐,擾亂他們的行軍速度,千萬不要戀戰!”楊延昭一臉嚴肅地說道。 楊延平和楊延德同時點頭回應道:“六弟放心吧!這件事,我們明白的。” 楊延昭點了點頭,然後接着說:“這樣,一會兒我們一起出擊襲擊,然後分別往三處方向撤離,讓叛軍將領摸不清頭腦。” “好!就這樣!”楊延平點頭表示贊同,楊延德同樣點頭。 “好,那我們就等他們前進至那片樹林之時,我們再出擊!”楊延昭用手指向遠處一片茂密的樹林,眼中閃爍着自信的光芒。 “明白!”兩人齊聲應道。 此刻,崔補洐心中充滿了興奮與期待,他絲毫沒有意識到前方道路上竟然隱藏着巨大的危險。 甚至在崔補洐眼中,兗州兵馬此時應該正在調集兵馬去阻擋二長老特意調去佯攻兗州的五萬兵馬。 根本調不出來大量兵馬支援豫州,哪怕是有,那也應該蝸居城中,堅守待援。 所以崔補洐根本就沒有派遣斥候在前路打探情報,原本崔補洐打算進入豫州境內之後再派遣斥候。 畢竟現在他可是還在冀州境內,總不能剛剛走到冀州和豫州邊境交界處,就被敵軍埋伏了吧? 崔補洐可不信留守豫州的那些守兵和兗州來援的兵馬會主動出擊。 因爲如果他們主動出擊,一旦戰敗,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他們如今處於被動防禦狀態,如果貿然出擊,很有可能會陷入困境。 因此,崔補洐堅信自己不會遇到任何阻礙,可以順利地向豫州進軍。 想到這,崔補洐便讓大軍加速前進,儘量在今日夜晚降臨之前,抵達徐州郡境內。 這樣一來,他們可以趁着夜色掩護,更安全地抵達目的地。 不一會兒,崔補洐便率領五萬兵馬來到了楊延昭三人埋伏的地方。,! 這裏是一片廣袤的平原,地勢開闊,視野良好。 崔補洐遠眺一眼,發現此處道路兩側有不少樹林,倒是一個比較適合埋伏的地方。 然而,崔補洐並沒有過多在意這些細節,他認爲敵人不可能在這裏設下伏兵。 畢竟,前方就是豫州,而他們已經快要進入豫州的地界了。 崔補洐相信,敵人不會輕易冒險出擊。所以,他繼續帶領着五萬大軍穩步前行,毫不擔心可能遭遇的危險。 雖然崔補洐自視甚高、狂妄自大,但此時此刻他還是謹慎地派遣了偵察兵去前方探路。 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嘛!這句話總不會有錯的。 沒過多久,偵察兵回來稟報說:“報告將軍,前方樹林裏沒有埋伏。” 聽到這個消息,崔補洐揮了揮手,命令大軍繼續向前推進。 “哎呀,真是白操心了!”崔補洐心裏想着,就在這時,突然間,一羣騎兵從樹林外面衝殺過來。 “糟糕!有埋伏!” 崔補洐立刻被嚇得目瞪口呆:“我靠,你們這羣傢伙居然玩陰的!這支敵軍竟然不在樹林裏面設下埋伏,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然而,當崔補洐看清楚這些埋伏的敵軍都是清一色的騎兵時,他恍然大悟。 騎兵怎麼可能會藏身在樹林裏面埋伏呢? “可惡!我竟然把騎兵這一茬給忘掉了!”崔補洐懊悔不已,但同時又覺得非常困惑,既然要埋伏,爲什麼不安排一些騎兵和步兵一起埋伏呢? 但此時容不得崔補洐想太多,因爲眼前的局勢已經非常緊張了,時間緊迫,每一刻都關係着生死存亡。 楊延平、楊延德和楊延昭三人並沒有深入戰場,而是選擇在冀州叛軍的外側與他們保持距離,並利用騎兵的優勢進行射擊。他們不斷地向敵人射出箭矢,同時適當地發起衝鋒,但每次都會迅速撤回,避免被冀州叛軍近身搏殺。這種戰術讓崔補洐感到十分痛苦,因爲他無法有效地對抗敵人的騎兵。:我在異世界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