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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必死無疑。
不過若殺了碧玉，以她混元天宗真傳弟子的身份，除非他今後修煉到長生境巔峯，否則再要重返內陸，勢必受到通緝，就連卓家人、納蘭翡多多少少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可若按戰九霄所說，將碧玉的把柄捅出去，讓她身敗名裂，被混元天宗執法司清理門戶，無疑是最輕鬆便利的方法。
而眼前這份《混洞真經》覺醒篇就是最好的證據。
“我要如何相信你？”
“龍鯨島主當年曾挖掘一個上古遺蹟時機緣巧合得到了一瓶丹藥，名散魂丹，這種丹藥需注入一絲神魂之力方可激發，一旦讓人服用，將潛默化的改變一個人的想法，使其對在丹藥中注入魂力者忠心耿耿……龍鯨島主就是靠着這種丹藥，才能夠以神氣合一境的修爲收服兩大同階強者，並且令左無常對其忠心耿耿，心甘情願鞍前馬後效力……哪怕雲濤如果不是因爲覺醒了特殊血脈，對丹藥的抗性極強，恐怕也會淪爲龍鯨島主的僕從……可饒是如此，雲濤對龍鯨島主仍是充滿好感，對他的命令只要不是特別過份，都會忠心執行……”
說到這，戰九霄苦笑了一聲補充道：“八十餘年前，我尚是真氣境時曾和龍鯨島主一道闖蕩過那個遺蹟，所以對這些東西瞭解的頗爲清楚，可惜，那個時候的龍鯨島主仗着自己煉罡境的修爲，霸佔遺蹟當中所有寶物……我估計着，他也應該是靠着遺蹟當中得到的寶物，才得以踏入神氣合一之境。”
“哦，原來如此。”
青墟也有些奇怪，爲何以龍鯨島主略勝左無常的修爲，能夠讓左無常對其忠心不二，本以爲真如外界傳聞，龍鯨島主當年救過他的性命，不想竟是這個原因。
能夠改變個人意識的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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