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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芹拿出紙巾，戳了戳蘇靈清的肩膀。
“好啦，別生氣，給你紙巾擦汗。”
蘇靈清轉頭，看着紙巾，在確認裏面是否有什麼髒東西。
“好傷心哦，我可是一片好心，大家都知道我可是熱心腸善良的好人呢，經常扶老爺爺過馬路。”方芹看見他的舉動，臉上露出傷心的神色，楚楚可憐。
他接過紙巾，溼溼的，用力按還有水分溺出。
現在的人都流行擦汗用溼紙巾嗎？真是奇怪。
蘇靈清用紙巾擦着汗，沒好氣說道：“你熱心腸？婉甜同學知道嗎？她都快被你氣哭了。”
“咦？不是被我們氣哭的嗎？”方芹萌萌噠歪着臉。
“胡說！我是被陷害了，都怪你！”蘇靈清一想就生氣，擦汗的力度也大了許多。
“一張不夠，還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