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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到。”南宮瑾言道,“老師曾告訴我,爲人臣要心懷大義,大義面前,做不得。”
斫無生轉身向屋裏走去,南宮瑾言看着他消瘦的身影,聽到他說:“進來吧。”
南宮瑾言走了進去。
那屋子內並不似屋外那般殘破衰敗,相反,樸素乾淨,倒是很像老人家平生的風格。
他給倒了杯酒,坐到椅子上,眸光落在對面的椅子上,示意南宮瑾言坐下。南宮瑾言坐了,他也給南宮瑾言倒了杯酒。南宮瑾言聞着酒,方知是烈酒,什麼也不問,抬頭一飲而盡,將酒杯放下後,他注視着對面的斫無生,發覺他雙鬢斑白,已然老了——可那雙眸卻深沉明銳,一如那心,並不會遭受真正的打擊。
“打壓是別人給的,打擊卻是自己給的。”斫無生曾告訴南宮瑾言。
斫無生將酒飲下,緩聲道:“我在這兒,尚且能看到外面。”
南宮瑾言一直知道,他只是頷首。
“幾年前,你拜我爲師,還是在翰林院學習。”斫無生說道,“你升遷頻繁那些年,爲師沒能幫上你。”
南宮瑾言神色已然恢復了往昔的平淡,他說道:“師父教的是受用一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