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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散場,本該是一片蒼涼。鄭公公卻忽然大喊一聲:“來人!護駕!”
門外守候的侍衛一擁而上。
南宮瑾言不過打了個盹的功夫,回眸瞥了一眼,便見到皇帝腹部被一根粗長的棱刺穿刺,血汩汩流出,浸了黃袍。
鄭公公驚慌失措扶着皇上,沈籬風趕忙上前,賊人身影一掠,將那一擁而上的侍衛輕鬆推開,欲要推門離去。剎那間,幾枚閃着寒芒的東西在燭火的照耀下晃了人眼,便又聽見入肉的聲音。
飛鏢是南宮瑾言扔的,那賊人緩緩倒地,掙扎幾下後便一動不動了。南宮瑾言遠遠看了一眼,看手上青紋,知道那是蠻人。
沈籬風自然一眼看出了那青紋,下了搜查令。他正欲說些什麼,忽而聽到那剛聽沒多久的聲音:“封鎖宮門,赴宴之人一律留下。”
那聲音清,中氣足,帶着不容置喙的威嚴。說話的人一襲白衣,身形頎長挺俊,銀冠高束,髮絲如墨。不是別人,正是中書令——南宮瑾言。
皇帝被送進御書房,御書房外跪了一地大臣。
深夜皇宮寂靜,歌舞落幕後是冷徹心扉的寂靜。階臺上,南宮瑾言同沈籬風並肩而立。屋內是急得涼汗涔涔的御醫,外面是垂首跪地的滿朝文武,二人立在那兒,涇渭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