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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言看着謝晉安的背影。謝晉安拱手行了一禮,但脊骨筆直,縱使直面鎮守東南的赤熛侯,也絲毫不退讓。
南宮瑾言眸光閃動,忽然想起幾年前,他身爲門下侍郎時,便是如此了。謝晉安並非出身大家,能磨練出這般本事,可以算一句“令人刮目相待”。
“老夫此番本就爲協助謝知府而來。”逢鉦嵩道,“既然丟了東西,謝知府便去找,此事老夫來管已然足夠。”
謝晉安微微一笑,那笑意轉瞬即逝,“此事是何事?”
逢鉦嵩還未開口,謝晉安便先一步說道,“是流民爲患,是災病橫行,是我萍蘭百姓受苦受難,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無人問津時,謝某當仁不讓,如今,更是責無旁貸,哪能說不管,便不管?”
風蕭然在一旁看着,眸子微微眯起。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
赤熛侯竟都開口幫謝晉安了,萍蘭既人滿爲患,又橫生病災,這種情況,謝晉安在堅持什麼?
赤熛侯面色冷峻。年過半百,逢鉦嵩從未妥協過什麼,他注視着謝晉安,便有一股子陰沉的威壓,彷彿將人咽喉扼住一般,連一旁的風蕭然都被這氣勢給驚了一下,而謝晉安,同樣在注視着逢鉦嵩。
赤熛侯,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觸即潰的螻蟻,那不是不屑,而是一種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