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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欣然一愣。
“你說的症狀,與我的感覺,並不相符。”南宮瑾言如實道,“只是偶有暈眩,冷熱交錯,周身疼痛罷了。”
嶽欣然看着南宮瑾言的眼神忽然變得複雜起來。她注視着南宮瑾言雪白的衣袂上的點點血跡,不禁啞然。這個金枝玉葉的公子,難道已經對這種難熬的疼痛,都無足輕重了嗎?
南宮瑾言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緩聲道:“有時我也覺得奇怪,雖然吐血之時會覺得疼痛難忍,但那也不過是須臾的感受……嗯?你怎麼了?”
嶽欣然感覺鼻尖酸澀,看着宛若飄雪般淡漠易碎的人兒,忽然生出種想要抱抱他的衝動。
南宮瑾言看到嶽欣然眼底的晶瑩,稍有些困惑,嶽欣然發覺自己的失態,趕忙撇過頭揉了把臉,方纔轉過身面對南宮瑾言,承諾道:“公子放心,我一定能將藥配出來。”
南宮瑾言頷首,道:“多謝嶽姑娘了。”
“對了,周簡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瑾言道。
嶽欣然道:“周簡是澤蘭前任長老周賢齊的兒子,周賢齊此前在澤蘭掌握大部分權力,周簡此前確實是住在雲姑娘如今住的那間屋子的,只是前些年周賢齊病故,羽鈞執重新給長居澤蘭的門人劃分了房間,將周簡的房間劃了出去,這才導致周簡無處可去。我聽人說羽鈞執與周賢齊的關係一向焦灼,周賢齊去世後,羽鈞執便成了澤蘭最大掌權人,此事,不見得多麼乾淨啊。”
南宮瑾言若有所思地頷首,問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