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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樣接了他一招的南宮瑾言卻依然安然自若地立在那兒,恍若亙古不變的冰霜。羽鈞執眼中是滔天的恨意,這其中夾雜着憤怒、不甘,甚至是嫉妒。他暴喝一聲,舉劍猛衝向南宮瑾言。南宮瑾言淡然轉身,就連北冥幽都未看清那幾枚光色暗沉的飛鏢是如何被他揮出的,羽鈞執還未近身,便被穿破威壓的飛鏢擊中膝骨,跪倒在南宮瑾言身後。
浩然劍氣卻沒因他的摔跪而停住,朝着南宮瑾言的身後襲去。登時,墨髮飛揚,衣袂翻旋,南宮瑾言側眸,轉身瞬息,掌中蓄力,竟生生將那劍氣給拍散了。
廊環牌陣收,南宮瑾言腰間的玉牌發生些微變化,此後,他腰間攜帶的玉牌,象徵着澤蘭的至尊席位。
羽鈞執已然昏了過去。南宮瑾言抬掌,僅用內力,便將羽鈞執重新推進了牢獄中。牢門“哐”地一聲關上,鎖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現形。
就在牢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一股攜着排山倒海的威勢的攻擊猛然席捲着勁風橫掃而來。北冥幽對這攻勢感到幾分熟悉,她忽然反應過來什麼,站直了身子。
剛剛南宮瑾言和羽鈞執比試時,羽鈞執似乎好幾次將攻擊落到其餘幾扇牢門上,那果真是刻意的……
雙目被黑布矇住的婦人手執截生棍,出現在南宮瑾言面前,她扯下黑布,婦人的身形便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倔強又無情的女人的姿容。
南宮瑾言和北冥幽都在一瞬間認出了這是誰——千珂。
北冥幽看向南宮瑾言,見他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她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怪不得他最後用了暗器,因爲脅息之毒發作了。
只是此次,似乎比往常都要嚴重。看來“恢復”只是表象,或是錯覺,實際發作起來,比先前都要痛得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