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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言看向車伕,低聲說道:“一個門人,算是眼熟。”
眼熟……北冥幽沉吟片刻,忽而靠近南宮瑾言的耳朵,問道:“倘若那個人有問題,而除掉他,我們就沒有車伕了,那怎麼辦?”
南宮瑾言垂眸,將北冥幽貼到頰面的溼發捋到耳後,他笑了笑,笑聲清淺溫潤,聽得人心神顫動,他輕聲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看他是何意圖再動手除掉他也不急,況且,駕車這種事,本公子自然也是會的。”
北冥幽意味不明地看了南宮瑾言一眼,見他笑得美麗,絕色容顏不輸墨如玉半分,此情此景,甚至別有一番滋味。
那車伕好像是發現他倆在說他一樣,猛地回過頭來,可惜北冥幽動作更快,一把摟過南宮瑾言,從車伕的角度看,兩人就好像在親吻纏綿一般。
車伕回過頭,壓了壓頭上正在滴水的斗笠,拿着馬鞭掃了掃馬屁股上的水。
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北冥幽摟着南宮瑾言的脖頸,兩人捱得極近,咫尺之距,鼻息可聞,雨夜裏,無端生出幾分曖昧。
她面無表情,眸子卻是一瞬不眨地盯着南宮瑾言,半斂的眸光似是沒有焦距,和飄雪一般淡漠,與這夜的雨一般清冷。南宮瑾言緩緩抬眸,二人眸光相撞,如刀劍抵撞,沒有無所遁形的情感,有的只是那麼一點微不可察的波瀾。
北冥幽卻瞳孔一縮,有那麼一兩秒,她其實是在很認真地看着南宮瑾言的眸子,畢竟這樣漂亮的瞳眸,只是看,便覺得如覽星河般令人無端覺得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