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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不敢再有懈怠,握住腰後的柴刀。
他也沒有立即將身後柴刀抽出,這會讓他在這夥刺客面前過早露怯。
徐懷接着又抬腳踢下一塊臉盆大小的山石,“嘩啦啦”作響,貼着崖壁便滾落下去。
鷹子嘴除了當中丈餘寬的豁口外,南面山嵴陡峭,徒步都很難翻越過去,更不要說騎馬了;而北面不遠就是近三十丈深的峽谷,淮水從中而過。
徐懷踢下這塊山石,是警告刺客不要試圖強闖豁口。
不管這些刺客身手多強橫,但只要被他拿臉盆大小的山石從高處砸中,任誰都不好受。
三名刺客停在崖前六七十步外,爲首者盯住崖頭,陰沉着臉問道:
“你家大哥是誰,既然料到我們會在這裏對王稟下手,不會不知道我們是何人所遣吧?”
“你們殺人禍心已被識破,還有心思問東問西,還真是膽大包天啊,你們真不怕軍寨武卒得信趕來捉拿你們?”徐懷粗着嗓門叫道。
“光天化日之下,我們做了什麼爲非作歹的事情,巡檢軍寨的官差要過來捉拿我們?就憑王稟他一面之辭嗎?”爲首者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王稟獲罪被貶,不要說他現在還好端端的,就算他真在這桐柏山裏身首異處,哪個州縣衙門敢深究這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