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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以往神智渾噩,對自家事知道也不多,就知道他爹徐武宣早年是禁軍武官,十五年前離開軍營,在南歸途中遇到逃荒的蘇荻一家人,接濟他們到徐氏聚族而居的玉皇嶺安頓下來。
徐懷他爹回鄉沒兩年就去世了,十多年來是他娘帶着他跟蘇荻一家人相依爲命。大前年泌陽縣大疫,他娘跟徐武江的妻子都得疫病死了,蘇荻嫁給徐武江當續絃,也就成徐懷的“十七嬸”。
徐武江將他收留在身邊,主要還是蘇荻擔心他笨手笨腳的,靠着三五畝薄田沒法養活自己。
徐懷覺得,這世間要說還有誰真正關心他,也就是蘇荻了。
汗巾抽中徐懷的脖子,“啪”的一聲響,荻娘自己卻心疼起來,抓過他的肩膀看脖子上有道淺紅印子,啐罵道:“你這憨貨,也不知道躲一下,抽疼沒有?”
“徐懷練武沒多大長進,但這一身死疙瘩肉,跟銅頭鐵骨似的,你拿根鐵條抽他,都未必能叫他喊痛!”徐武江笑道。
“你是不是還沒有喫東西?”荻娘問了一聲,便跑去後廚給徐懷準備喫食。
徐武江將徐懷、徐心庵喊到東廂房裏問話:
“今日真是王老相公所說那般,有幾個馬匪不開眼跑來淮源鎮附近劫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