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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這有些詫異,心說不是就只有這一項大罪嗎?怎還有幾條出來?
卻聽贔嶢問我:“汝認爲巴國君王巴癸如何?”
我想也不想就說:“他是個還算不錯的國王,以國民的責任爲己任,辦事認真幹練,想是個有作爲的國王。”
“是嗎?那麼汝等在沙巴鎮的經歷又怎麼說?”贔嶢問。
“那個……”我對那件事至今仍記憶猶新,但始終認爲並不是國王的責任,便說,“俗話說人分三六九等,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我們只是運氣差遇上了一個……壞人,並不能將這歸於其他人的責任。更何況那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所以也能看出他的上司督導嚴格。”
“是嗎?那要是吾說那都是拜汝的神使身份所賜汝怎麼說,如果是普通人還會有這樣的待遇嗎?”
我一時詫異,心說自己一直竟沒思索這個問題,我當時是一時無措才被迫說自己是神使,又有玉玦作證纔得到一直以來的待遇。
尚若當時我沒有冒充神使,尚若當時我身上沒有玉玦,那結果我們三人恐早死多時了。
我一時心寒,也無話可說,而贔嶢則步步追問:“在蘇翠山要塞靠汝計策打退了流黃國兩次進攻,俘虜敵人萬餘,吾誠問那些俘虜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