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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宜昌在許安樂左問一句右問一句的套話中,把宋憶徵的家底都給嘮乾淨了。
“說起來不僅小憶可憐,我覺得娟嬸也挺可憐的。”許安樂又附和一句。“孃家沒有親人了,淨身出嫁,有這麼草草離世,那豈不是也沒給小憶留下念想”
“那倒也不是,還有一塊娟嬸他那爹留下的玉佩呢,娟嬸從小帶到大的。我還見過呢,是塊頂頂好玉,。”宋宜昌的音調又小了幾分。“娟嬸去世後,小憶現在一直將那玉戴在身上,頭幾年小憶他奶不僅想以小憶無父無母把地和屋子要回去,還打過小憶那塊玉的主意呢,但都沒成功,後被族長和村長教訓了,才消停了。”
聞言,許安樂覺得自己想弄明白的這件事情,突破點應該就在那塊玉上,都說玉有靈還養人,而玉牌向來是安魂養生的利器。看來是時候要接近接近了宋憶徵了。
可能是因爲許安樂在,宋家的晚飯格外的早,用過飯許安樂藉口獨處自己出了宋家的門,許安樂在村子裏轉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宋憶徵,正準備回宋家時,就見一幫小子嘰嘰喳喳的從她身邊走過。
“鐵牛哥,那怪胎又去河邊了,我看了這回河邊一個人一個人都沒有。”一個頭發凌亂的小男孩吸了吸自己的鼻涕,“咱們還報復去嗎?”
“報復,報復。”被圍在中間的小胖子一聽這話,‘啪’的一聲打在了小男孩的頭上 ,“報復個頭啊,上次不也確定宋棄兒周圍沒人才去的嗎,但還是被抓了個現行,太邪性了,我這身上的傷纔好,我可不想再趴幾天。”
宋鐵牛這話也一下子讓大傢伙想到了上次‘報復’,凡是參與上回那事的都沒逃了一頓打,想着想着就不禁打起了寒顫,紛紛轉移話題,嘰嘰喳喳的跑遠了。
許安樂止住了往宋家走的腳步,轉身就去了河邊。
一到河邊,許安樂就見宋憶徵手舞足蹈的說着什麼,他身邊的陰魂則一臉慈愛的看着他時不時還給予一些回應,隨着許安樂的靠近,宋憶徵警覺的看向了許安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