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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老頭腳邊一橫一豎擺放着的自已的兩隻臭鞋，又目測了一下兩隻鞋的位置和老頭身高的關係，馬成功哪裏不知道自已剛纔一前一後扔過牆的兩隻鞋中的一隻砸中了老頭的腦袋，而且根據自已在外勤人員特訓班的投彈成績，有很大可能是兩隻鞋先後都砸中了他。最直接的證據是老頭扶着的是右邊額頭，可是左邊額頭上卻有一個黑印子。
“咳咳咳，老爺子......不，大伯......，大哥，是我的鞋子砸中了你嗎？”馬成功不好意思地道，順手摸出打火機來給他點燃煙。
老頭嘆了口氣，把煙點燃吸了一口，又看了看馬成功，沒好氣地道：“不是，是我的腦袋不小心硌着您的鞋了。”
“這......”馬成功被老頭的話逗笑了，忽然又想起是自已不對，連忙收住笑容，說：“您看您需要去醫院看看不？”
老頭揉了揉頭，放下手把煙拿在手裏，仔細打量了一下馬成功，然後抬頭看了看牆頭，道：“小夥子身手不錯啊！當過兵？”
馬成功有些警覺，因爲這老頭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那目光像極了在非洲的時候和自已交過手的那些米國、三島國或是蘭西國的間諜，帶着一種探尋、審視，甚至威逼利誘的意思，還有一點點催眠的效果，讓你忍不住想要把自已的全部祕密都和盤托出。
但很快他又釋然，這是在國內，這老頭最多也就是個厲害點的警察而已，自已又沒有犯罪，行的正站得直，幹嘛怕警察？
想到這裏，他又抬頭看了看面前的二樓，昨天自已跳出去的那個窗戶。只見鋁合金推拉窗還開着，心裏便又更加確定了這一點。
“呵呵！”馬成功笑了笑，拿出一支菸給自已點燃，低頭吸了一口，道：“我哪裏當過兵呀！不過是幹工程的，有把子力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