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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身體被分割成了數塊和棋盤主體融合在了一起,那麼就只能說明這個人與桑德維爾的關係非同一般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成爲整個棋盤的生命核心。畢維斯一邊猜測着女性與桑德維爾的關係,一邊將剩下的藥劑收好——這瓶藥劑是一名目盲的藥劑師交給自己的,所以他到現在才使用過這一次。
聽到畢維斯的問題後,下意識地看向被打碎的棋格的桑德維爾再次慌亂起來,他在掙扎着想要起身的同時向畢維斯祈求道:“她……你們不能動她!因爲想要這個棋盤保持活性,就必須使用同樣是活着的媒介!我的孫女她患了病,所以我只能用這種辦法給她續命……只要和黑暗聖母做交易,我就能讓她痊癒!所以拜託了,就讓我贏吧,我必須去救我的孫女!只要遊戲結束,我就會給你們自由的!”
桑德維爾因爲異變而變得臃腫醜陋的臉上滑過了淚水,他聲音沙啞的哭泣着,請求着面前的人和他繼續遊戲,但是最終大衛開口打破了他最後的幻想:“真是不好意思,有人在等着你,也有人在等着老頭子我回去啊!”
“我聽說你們那個時代石化症盛行吧?那種病是連現在都沒有找到救治辦法的不治之症,是古神的詛咒。古神與古神之間關係不好是世人皆知的事情,所以你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倫諾克斯在說話的同時也舉起了肌肉明顯膨脹了一圈的手臂,之後他幾乎同時和德斯坦一起捶碎了腳下帶着花紋的石磚。
在轟鳴聲與血肉被撕裂碾碎的聲音中血花如湧泉噴濺,大概石磚下的屍體也已經變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肉醬了吧?
“對不起,但是我也必須從這裏出去,我的族人還在等着我回去。”努努阿澤在向那個本身就長眠不醒的女性道歉的同時,直接將匕首扎入了面前女性的額中。隨後她看着血順着傷口滑落至女性的眼角,居然看上去像是對方流下的血淚。
“小鬼,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的?”德斯坦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向自己問話的倫諾克斯:“殺幾個人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反正這個樣子的人也活不過來了。我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那傢伙有就算變成那副模樣也要堅持下去的理由,那我也有要離開這個破地方的理由。”
“不愧是卡爾德隆那傢伙教出來的弟子,語氣倒是一模一樣的!”依舊在倫諾克斯在放聲大笑的同時再次敲碎了一塊地磚,而在這塊地磚碎裂以後,整個棋盤連同房間都開始劇烈的震盪起來,纏繞着倫諾克斯和大衛的蛇鱗藤開始乾枯和萎縮,同時也有些乾屍無力的墜落在了地上,然後摔斷成數截。
“不要,不要!你們不能這麼做!”終於掙脫了匕首束縛的桑德維爾站起來,之後他一邊像真正的怪物一樣憤怒地咆哮着,一邊向着朝最後一塊印刻着“守護”花紋的棋格揮拳的德斯坦衝過去,同時他舉起異化成刀刃的右手,準備就這樣將德斯坦直接一分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