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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確實如此。”聞人老者並未生氣，只是微笑着點頭附和。
此刻，沈懷昭更是困惑，兩人是在玩啞謎嗎？爲何他一句也聽不懂？
聽不懂正合心意，他們本就沒打算讓你聽懂呢。
莫妮卡立在許康身後，臉上掠過一絲無奈，因爲你不懂，其實我也不懂。
桌上的茶已近乾涸，莫妮卡匆忙添上沸水，待茶葉舒展後取出，靜候第三泡。鐵觀音非尋常茶葉，屬功夫茶一脈，若久泡，茶湯會過於苦澀，甚至帶酸，必須在適當時機取出茶葉，而非一味浸泡。
“我可以問個究竟嗎？”
聞人老者悠然品了一口茶，目光深邃地看向許康，問道。
許康亦飲一口茶，頷首徐言：“有三個原因，其一，這是我立足之本，爲何要拱手相讓？其二，技藝已公諸於世，只是你們尚未領悟；其三，我們初次相見，雖一見如故，卻不會輕易交付，哪怕有豐厚回報。”
一見如故？何時一見如故了？沈懷昭滿臉疑惑，自己竟毫不知情？
“頗有道理。”聞人老者點頭，接着說：“不如，小友先聽聽我的看法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