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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那日就對陛下說過,是臣下重了手,以後絕不再如此。”秦見祀撐頭沉沉呼吸着,該是覺着這小鬼聒噪的,心中卻因這話不怎麼舒坦。
“想必在皇叔心中,手中權勢總是要比朕這所謂禁臠重要得多,難道不是嗎?”賀子裕發脾氣道,“皇叔在牀上的時候慣會哄人,下牀提上褲子卻又變了,到底在皇叔心中朕是如此不堪,朕實在——”
“拿去。”秦見祀最終忍無可忍地打斷了賀子裕的訴苦,心煩意亂地推了推桌上奏章,“晚間批閱完送回來。”
“喔,”賀子裕這才止住了話頭,砸吧了嘴,“多謝皇叔。”
他不滿地繫上釦子,搖搖晃晃地搬起三疊奏章。
那些痛楚,還有難受作嘔自然是有的,只不過未曾像他話中說得那般誇張,沒曾想秦見祀真因此軟了心,他倒也有些始料未及。
不過賀子裕恍然想到寢殿那日,這場病痛的始作俑者面上竟然像是有幾分焦急神色。
讓自己病倒的也是他,過來喂藥的又是他,真是白臉黑臉都讓他唱盡了。
賀子裕總是摸不透秦見祀心思,但如今想,這廝大抵還是比自己想的多存了幾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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