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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八月是一場秋雨一場寒,宮中冰鑑都撤下去了,也見不到搖着團扇的宮女,有時候賀子裕早起早朝,還會覺着幾分薄寒。
賀子裕確實是有做法事的打算,未曾想他還沒開口,左相倒是先上了相關的奏疏。於是他爽快地應允了。
幾位老臣說他偏信巫蠱,失了帝王之範,激動地都說出要死諫的話來。可是若不如此宮內朝中又流言蜚語,賀子裕早知不管他如何作爲,總無法讓所有人都滿意的,索性率性而爲。
反正天塌了總有某位攝政王頂着。
而自景端搬進宮裏後,到處都說着這位未來的皇后與陛下是如何郎才女貌的般配,長相國色天香,使得賀子裕近來也越發覺得秦見祀怪了。
怪在這位離三十歲只差一步之遙的攝政王殿下,平日裏本來除了公服便再無其他裝束,然而近來衣裳上的刺繡卻越發精細,鞋履一日一雙,連着發冠也多攢了幾十件。
他偶爾還會特意穿常服進宮,用得也都是上好的料子,大帶系在腰間,扎出精窄的腰身,一身硃紅官袍的氣度本就是貴不可言,如今換成常服,負手間眉目微斂的神情,又襯得人越發俊逸。
於是宮中莫名多了許多春心朦朧的宮婢,每當攝政王路過宮道時,就躲在假山邊上偷偷望着。
連有時賀子裕見他,也忍不住微微恍神。
“這廝怎麼生得越發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