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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晚間的時候,筆墨紙硯皆被推開,散亂的摺子被丟在地上無人問津。燭火快燃盡的時候,書桌吱呀呀晃動着,記得一年以前,這個書桌還很結實。
賀子裕趴在書桌上時,指尖扒着桌沿,衣服都被推到背胛上了。
“啪”一聲,秦見祀拍了拍他屁股,身子就驟然緊繃。淺淺的腰窩又陷了點,喘息間連着身子顫動着。
“陛下覺得如何呢?”
狼毫沾了墨,微溼軟的筆尖摩挲過瘦削顫動的脊背,勾勒出萬里江山圖,秦見祀年輕時也擅丹青,山水畫作得尤爲好。
筆尖漸漸往下去,狎暱地在泛紅的臀丘上畫了個戴斗笠的砍柴人,墨色饞了水浸潤開去,看上去更加寫意了。而扒着桌沿的手指攥得更緊,桌上的賀子裕被髮帶蒙了眼,艱難地別過頭。
“秦見祀……朕要砍了你腦袋……”
“陛下又說笑了,”掌心摸了下去,摩挲過膝窩,“臣這畫,可只作了一半。”
夜色漫長,水擊流石,溼了的狼毫最終投入筆洗中,落款應當是臀上的指痕與牙印,江山萬里繪在帝王的身上,坐擁天下,真真是最合適不過。
墨色可保七日不褪,秦見祀清洗完爲他重新穿上了龍袍,書桌前已經是滿目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