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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仲夏剛要掀開被子,就聽到古安嚎哭起來:“一定是我!一定是我!”
穆仲夏立刻猜到了古安在想什麼。他火速掀開被子走到古安跟前一把拽起她。不顧眼前的發黑,他抱住古安:“不許瞎想!我沒有生病,只是累了。”
古安聽不進去:“是我,一定是我害了夏哥……”
穆仲夏:“如果你這麼認爲,那我在伊甸已經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不許瞎想。我有些累,你來幫我照顧阿蒙達。”
古安哭得泣不成聲,又不敢就這樣跑出去惹夏哥擔心。她和阿蒙達把穆仲夏扶到牀邊,讓他躺下繼續休息,然後她擦乾眼淚,給夏哥做喫的。
穆仲夏喫了一碗麥片粥,喫了一張古安做的餅子就實在是喫不下了。見他很難受,古安忍着淚湧,扶夏哥躺下。結果穆仲夏這一躺,卻變得更嚴重了。他的體溫在短時間內急速升高,穆仲夏覺得自己身上的熱量都能煎蛋了。
大巫來到了泰瑟爾的朵帳,爲穆仲夏吟唱祈福的歌曲。頭領部落的男男女女們聚集在泰瑟爾的朵帳外,爲穆大師祈福,祈求雪神不要帶走穆大師。繆什卡的頭髮一夜間急白了一半。
穆仲夏燒得失去了意識,阿蒙達第一次哭得那樣的傷心。古安守着穆哥,抱着阿蒙達,臉上流着淚,眼神卻有些飄忽。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害了穆哥。她貪戀朵帳的溫暖,不肯堅持去髒洞,血光就應驗在了夏哥的身上。如果夏哥出事,她就是部落的罪人,她永遠都對不起阿兄。
昏迷中的穆仲夏被人餵了退燒的藥劑,餵了水,可溫度始終不見下降。他覺得自己的腦漿都要煮沸了。明明睜不卡眼睛,體溫高得嚇人,穆仲夏又詭異地感覺自己又是清醒的。他能清楚地察覺到周圍都有誰。誰進了朵帳,誰出了朵帳。古安說了什麼,阿蒙達做了什麼,古安和阿蒙達在哭……周遭的一切他都很清楚。但他就是睜不開眼睛,身體滾燙得似乎有什麼要從體內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