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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釋迦那陀在沙發上坐下,穆仲夏親手泡了茶,坐下後先給兩人斟滿茶,他這才說:“您想和我單獨談什麼?”
經過了最初的驚豔,穆仲夏此刻倒是能稍微心境平和地直視釋迦那陀了,把對方當成是漫畫人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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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仲夏和釋迦那陀一直在書房裏沒出來,書房的門口,木宰安靜地蹲坐在那裏,明顯是被某人派來的。穆仲夏沒出來,在會客室坐着的人也沒離開。不過大家也沒一直乾等着,雖然泰瑟爾的臉色很陰沉,但趁着釋迦那陀沒在,奧拉大公又來的時候,大家還是把要談的事擺上了檯面。而要談的最主要的是,自然是風暴平原下的紅色術法石和塔琪蘭手裏的新型藥劑。新型藥劑是塔琪蘭和穆仲夏共同研究的成果,但具體的銷售穆仲夏不參與,他的工作重心依舊是術法物品這一塊。
奧拉大公和釋迦那陀這一行人是中午之後到的,現在到了快喫晚飯的時候了,泰瑟爾這邊已經商談出了一個大概的框架。亞罕這邊限定了每年紅色術法石的出產量,這是怎麼談都不會增加的。既然不會增加,那要談的就是各國的分配。亞罕現在和威尼大部的關係要緊密於伊甸,但伊甸的術法、機械師數量又遠超威尼大部。暫時商議的結果是,亞罕每年紅色術法石出產的2成留在亞罕自行消化,1成分配給辛奇斯國和暹辰國,1成用來出口,餘下的4成威尼大部和伊甸平分。
威尼大部有一部分機械師和術法師是在亞罕輪換的,他們本身就可以使用亞罕留下來的那部分紅色術法石。所以這個分配框架,威尼大部得到的好處絕對超過了伊甸。奧拉大公自然希望伊甸能得到更多的紅色術法石,但伊甸之前出的那些問題,加上現在伊甸的機械師和術法師與亞罕的交集僅限於奧拉大公曾經送到亞罕來培養的那些年幼的有機械學天賦和有術法凝結機會的孩子,亞罕只願意分配給伊甸那麼多還是看在了寨拉穆部落與蘇萊國王的情分上,這是奧拉大公再拿人情來套關係都沒用的事情。
對此,奧拉大公無奈,又有些悲哀。伊甸在這一場禍亂之後,無論是國力還是術法機械的實力都是是實實在在地遭到了重擊,更悲哀的是,穆仲夏這位羅格里格大陸唯一的術法機械師,是他們自己捨棄的。如果穆仲夏一直在伊甸……奧拉大公閉了下眼睛,儘管不願意承認,奧拉大公自己也明白,如果穆仲夏一直留在伊甸,他或許根本沒有成長起來的機會。
就在泰瑟爾已經忍不住要親自去穆仲夏的書房看看時,書房的門打開,穆仲夏和釋迦那陀從書房走了出來。看到書房外蹲坐的木宰,穆仲夏揉揉他的大腦袋,主動對釋迦那陀說:“這是泰瑟爾的魔獸夥伴,也是我們家的一份子。”
釋迦那陀特別看了眼木宰額頭上的凸起部位,說:“是一隻有術法能力的魔獸。”
穆仲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