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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兩人躺下了,端瓦齊轉身看着自己昏昏欲睡的拿笯,還是沒忍住問:“阿希,你覺得,釋迦那陀,長得怎麼樣?”
端瓦齊這話問的他自己都心虛,只要眼睛不瞎的都知道釋迦那陀長得多麼好看。穆希卻咕噥了一聲往端瓦齊的懷裏一鑽,沒了動靜。
端瓦齊提了一天的心倏然放下,他露出一個傻乎乎稍顯扭曲的笑容,關掉牀頭櫃上的術法燈,摟住穆希安心地閉上眼睛。穆希困了,纔不管釋迦那陀好看不好看。對方再好看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和穆仲夏這邊的激情相似,泰拉逽把塔琪蘭壓在身下懲罰。他的女人看另外一個男人看到就差流口水了,作爲男人,作爲帝瑪塔男人,他能忍?!更別說晚宴的時候,塔琪蘭的眼睛沒少停留在釋迦那陀的臉上,相反,穆仲夏反而很正常,泰拉逽的醋火相比泰瑟爾絕對只多不少。
等到大牀終止了動靜,塔琪蘭頭暈目眩,氣喘吁吁。泰拉逽也沒好到哪去。他翻身躺下,單手輕鬆地把塔琪蘭撈到了自己的身上。塔琪蘭赤裸地趴在泰拉逽的懷裏,每天都被剪得短短的指甲泄憤地抓他已然有了很多抓痕的胸膛。
“你就是,故意的……”
泰拉逽饜足地說:“我不喜歡你盯着別的男人看,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也沒那樣看我。”
塔琪蘭在心裏翻白眼,你長得又不像釋迦那陀那麼妖孽。當然,這話塔琪蘭是不敢說的。她打了個哈欠:“不想洗了。”
泰拉逽把塔琪蘭放到一邊,起身下了牀。端來熱水,給塔琪蘭擦了身,又拿了她的睡袍過來,泰拉逽臉上哪還有一絲的所謂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