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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狠狠點頭。
馬文山毫不猶豫的變成了一個磕頭機一樣，重重的點頭。
現在的他已經沒辦法考慮其他的事情了，他知道葉青不會殺自己，但此刻無休止的折磨卻讓他感覺還不如去死，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開始就交代一切。
“我豁，我豁......”馬文山連連點頭，現在的他說話都已經不清楚了。
冷靜緩緩退到一旁，葉青也再次開口，“今天上午的車禍，有幾人參與了？”
“三，啊不，是個......”馬文山滿臉的痛苦，現在只能艱難的開口說話，“我，小順，軍師，師機，是個人。”
“你爲什麼會出現在倉庫那邊。”葉青再次問道。
“啊，是，是......”馬文山微微皺眉，他心中還存有一絲僥倖，但嘴裏和手心傳來的劇痛擊破了他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是金總派我去的，他讓我偷一些基因藥物，然後再將剩下的基因藥物裏放入他們公司研製的毒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