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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晚趁熱打鐵:“你對季昭說了什麼?”
馮紅英:“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怎麼知道我對季昭說了話?我感冒了人不舒服,發燒發得腦袋發昏,透過窗戶正看到季昭安靜坐在露臺,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窮人爲了一日三餐拼命工作,有錢人卻坐在那裏發呆,什麼也不做就能享受到別人的服務。】
趙向晚聽到她心中所想,琥珀色的眼眸愈發淺淡:“人生病的時候心理會變得脆弱,你走出來和季昭說幾句話,並沒什麼不對。可是你如果隱瞞季昭的去向,那就是犯罪!”
馮紅英慌得後退兩步,雙手緊緊抱在胸前,依然不敢說出實情:“沒有!我不知道季昭什麼時候離開的。”
【季昭什麼人情世故都不懂,都二十一歲了還被季總保護得像個玻璃人一樣。不讓他外出,不讓他交朋友,整天只知道畫畫、發呆,長得挺好看,可是什麼用也沒有。這樣的男人,放在我們農村,哪個姑娘敢嫁哦。
我就是順嘴把從洛一輝那裏聽來的故事說了出來,不過就是個地主家傻兒子的故事,哪曉得季昭會不高興?我也沒有說錯啊,他爸活着,他當少爺過舒服日子。要是他爸去世,身邊一堆虎狼盯着呢,活不過幾年。不說別人,段勇、洛一輝……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地主家的傻兒子?
在農村長大的趙向晚一聽就大致知道馮紅英說了些什麼。無外乎是地主家有個傻兒子,鬧出些笑話來讓村裏人嘲笑罷了。
故事細節並不重要,現在的關鍵是找到季昭,以免發生不可預測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