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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國慶放下雙手,微黃的眼白裏泛着血絲,機械性的回答着:“和我進廠時的師父錢振業一起喝酒,我難得回來一趟,錢振業是和我進廠時教我開車的師父。他平時就好這一口,正好我從北方帶了兩瓶好酒,就到他家喝酒。我們兩個邊喝邊聊,喝醉了,就歪在一張牀上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八、九點才醒。”
“一直都在錢振業家?”
“是的,從晚上六點一直喝到九、十點鐘吧,後來都喝高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誰能證明?”
“錢振業啊,他一直和我在一起。”
“錢振業家裏沒有其他人?”
“他媳婦帶着孩子回孃家去了,那兩天只有他一個人在家,不然我也不敢帶酒到他家去喝。”
朱飛鵬問完,轉頭看一眼趙向晚。趙向晚輕輕點頭,示意他繼續。
三名警官的細微動作落在潘國慶眼裏,頓時引起他的警覺。警方前後來過三撥人馬問話,每一次都非常順利,只有這一回不同。
有哪裏不同呢?潘國慶仔細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