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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晚說:“你是不是有一着急就結巴的毛病?”
閔成河再一次點頭:“是。”
趙向晚說:“我接下來問你的問題,都是簡單的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如果一次只說一兩個字,應該結巴不起來。
閔成河回答:“好。”
趙向晚將椅子拖過來,坐在閔成河面前,目光與他平視,避免居高臨下給他壓力。
“你遠遠跟着錢豔豔,是不是擔心她?”
“是。”
“你是不是察覺到她會有危險?”
“是。”
“危險來自於哪裏,是項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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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向晚說:“你是不是有一着急就結巴的毛病?”
閔成河再一次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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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成河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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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遠遠跟着錢豔豔,是不是擔心她?”
“是。”
“你是不是察覺到她會有危險?”
“是。”
“危險來自於哪裏,是項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