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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羨回神,想說過獎過獎,轉念一想,過獎什麼呢,人家又沒答應你,坐在牀上有些尷尬地撓撓眉。
閒着無聊,面膜室友拉着她說起了戀愛經。
“別慌,一次不行咱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三次不行就四次,我就不信了,你這朵鮮花還能插不上那坨牛糞。”
在這種帥哥少有青蛙滿地走的理工科學校,面膜室友覺得丁羨的那位學長應該只是普通的戴着眼鏡的工科男。
配丁羨這朵清新雅俗的小荷花真是綽綽有餘了。
丁羨低頭摳手指,嘀咕:“他可不是牛糞。”
耳尖的室友聽後,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知道知道,你的學長最帥了。單相思的女人是沒有審美的。就連你暗戀對象扣鼻屎你都覺得他仙風道骨地像剛從畫上飄下來,對不對”
說完,她瞟了丁羨一眼,後者已經平心靜氣地在牀上練起了瑜伽,整個人倒扣到牆上,雙臂撐在牀上,白色的棉體恤衣襬順着滑到腰背脊,露出深凹的脊柱線及兩個不深不淺的腰窩。
面膜室友倒吸一口氣,“小樣兒,看不出來啊,挺有料啊,沒道理啊——就你這,往他身前一站,衣服一撩,分分鐘的事兒。”
“脫過了,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