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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有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我怕同學之間傳些不好聽的,說我們……”她頓了頓, 沒有再說下去,看一眼他慢慢把頭低下去。
但她沒想到, 這話讓周斯越沉默了半晌, 臉色微冷地看着她,自嘲一笑, 說:“行, 知道了。”
少年挎包離去, 留了個高大一搖一擺的背影,能看出是有些怒氣的,昏黃的夕陽漸漸把少年身影攏的模糊。寬敞的馬路, 枝幹遒勁的老楊樹,風雨不倒地屹立在道路兩旁。
他步履沉穩,不疾不徐,一下子走過幾顆楊樹,明明纔沒幾步,堅韌的背影已經到達路的盡頭,一個轉身,消失無蹤。
丁羨忽然跟蔫了似的往下蹲,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奪眶而出,委屈一下子全從心底兒冒了出來。
喜歡一個人啊。
可以爲他收下一百種委屈;又偏偏容不下他的一種委屈——不喜歡自己。
她無聲地蹲在地上哭,壓抑慣了,再悲切也無法像孔莎迪那樣發泄似的放聲大哭,眼淚在臉上涕泗橫流地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