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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喜歡畫畫。”
“我知道。”
又是這句,在往後丁羨的記憶裏,她記得周斯越跟她說過最多的一句話便是,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但她在想什麼,他又真的知道麼?
他倆其實不太傳紙條,但每一張都被丁羨蒐羅起來夾在一本小本子裏,後來一年的復讀時間,她就是靠着那些紙條度過的,每回想他的時候她都翻出這些紙條來來回回看,看到爛熟於心,倒背如流。
每次她洋洋灑灑寫了一長串話,他的回覆總不過是兩三個字。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一試前兩天,劉江忽然找丁羨談話,剛喫完午飯,辦公室裏沒有老師,當下,她心裏就湧出一陣不詳的預感。
“你跟周斯越怎麼回事?”
一句話把丁羨問懵了,像是被人兜頭錘了一棒,整個人僵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