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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柏從:“你才二十吧?”
周斯越把水關了,好笑地看着他:“不懂麼?打從孃胎起,我倆就認識了。”隨後雙手環胸靠在洗手檯上,原本比蘇柏從高的個子微微下沉,也還是比他高,低頭輕笑,雙手又抄進兜裏,半開玩笑地說:“怎麼,我們這比金堅比海深的革命情誼,你想來摻和一腳?”
蘇柏從忽然覺得自己小覷了這小子。
他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董正飛令人厭煩的自負,也沒有邢露菲和嵇航的諂媚巴結,更沒有元放那股傻憨氣,不卑不吭的態度,就卻又帶着獨一份的自信孤傲。
嘴上不說,心裏跟明鏡似的,不痛不癢一句話,卻捏了你的七寸。
蘇柏從覺得自己從商這麼多年,都沒遇過這麼精的,只是到底年輕,還帶着一股浮躁,但他身上可塑性很強。選對了,功成名就;選錯了,一敗塗地。
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讓蘇柏從很興奮,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這種能讓他興奮的對手。
“她可不認爲自己跟你是革命情誼。”說完,蘇柏從轉身也靠在洗手檯上,低頭點了支菸。
周斯越低頭叼煙,沒點燃,聽見這話,抬頭看他一眼,把煙取下來,捏在手裏漫不經心地說:“你既然知道,就別再往上送人頭了。”
蘇柏從笑了下,從容不迫地撣了下菸灰:“我不這麼認爲,我不認爲給我時間,她會對我不動心,畢業後,我會把她帶進公司裏,你呢?出國留學還是幫人打工?還是你可以自私到讓她放棄我這兒的高薪工作跟你去創業打拼?你真覺得你們的革命情誼能扛得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