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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老師不鹹不淡地說：“還坐一下嘛。”
“改日來拜訪。”
陸皓明出了門，從安全通道往下走。
他原來想把鑰匙故意放在沙發上，起身說喲，忘了鑰匙，這個橋段都省了。他覺得剛纔掉進了冰窖，難堪死了。
匆匆下電梯，匆匆出了那扇單元門。他全身起雞皮疙瘩。回到車上，他沒打任志遠的電話，而是想，柳處長這個人怎麼啦？
一個人在外面擺點架子，或者冷若冰霜，到了家裏應該不同了吧。起碼假熱情也要有一點吧。
不僅男的如此，女人也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根本就把陸皓明當成怪物一樣看。
陸皓明打電話給任志遠。
一會兒任志遠回來。二話不說，開車就走。出了家屬大樓，他才問：“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