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東兔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眼底有着異樣的執着:“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在邊防駐守,母親跟着去了,後來,在一次暴亂中,我父母失蹤了,下落不明,不知生死,但隊裏的人說十有八九是死了,屍體被狼喫了,找不到了。我始終覺得他們沒死,如果我改名了,他們回來了,找不到我怎麼辦?”
即使前方希望渺茫,也仍在心底堅守最後一絲曙光。
窗外大雪仍未停,眼光所及之處全部都染上一層白霜,他等過一個又一個冬天,始終沒等到他們。
其實他心裏清楚,也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可他就是不想放棄,名字是與父母之間最後依存的關係,爲什麼要改?
阮蕁蕁想:原來,真的沒有一個人只是單純地活在這世上,誰都有不願被提及的傷痛,有人選擇深埋,有人選擇攤牌。前者,選擇讓自己揪心;而後者,選擇讓身邊的人揪心。
她一時無話,拍拍大包的肩以示安慰,“一定會回來的。”
大包發現,其實她並沒有像阿盛說的那麼蛇蠍,她其實很暖,她會安慰人。
……
阮蕁蕁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拆線癒合,腳傷也恢復得差不多,蕭南生說她可以出院了,阮蕁蕁覺得不行,她得再住幾天。
蕭南生忍不住扶額,“你有病阿,沒事幹嘛要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