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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衍忍不住咬牙,低罵道:“臥槽。”
連身後的大包都頻頻擦汗,大哥,你跟禽獸打牌你就認了吧,他心情好的時候能讓你胡幾把,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讓你點炮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過目不忘這件事周時亦在小學的時候就已經技能滿點了。
所以牌桌上你打過什麼牌,喫過什麼牌,碰過什麼牌,他都一清二楚,自然,你要胡什麼牌,他心裏都跟明鏡似的。
他要是真認真跟你打起牌來,他能讓你穿着西裝進來,穿着褲衩出去;開着寶馬過來,騎着自行車回去。
許衍輸光了現金,有些不服,點了根菸,咬牙:“再來。”
周時亦靠在椅子上一邊吸菸,一邊休息,襯衫領口開到第二顆,看上去慵懶頹然至極。
大包勸許衍:“要不,下次聚吧。”
許衍不肯,怎麼可能以後再聚,在他的字典裏沒有以後兩個字,今日事,今日畢,今日輸的錢今日就要贏回來,根本沒有以後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