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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希猶豫了一下,說:“鄧老師,我覺得顏姐姐好象有什麼心事。”
鄧躍一怔,音希卻不知道該怎麼說。顏子真一切都正常,音希只是從她的小說裏隱隱約約感受到一種無奈。
那個好象不能說明什麼吧,她不免又有些動搖。
鄧躍想一想,說:“她寫小說的時候,情緒會有些波動。”心裏卻知道這不是真的。子真是那種現實和創作分開得很快的人,常常是白天玩鬧得很開心,晚上坐到電腦前馬上就能沉鬱下來進入角色,他曾見她才兩個小時就從智鬥母親轉換成邊寫邊淚盈滿眶。
她是瘦了些,不過每到春夏子真總會瘦一圈,細想想卻實在想不出子真有什麼心事的樣子。他看一眼音希,心裏不免猶豫自己是不是疏忽了什麼,暗自自責,他最近業餘在爲電視臺做一個監控通信設施,是可以作爲今年大論文的論題的,而在子真家時又總是四個人都在,十分熱鬧,他顯然有點忽略了子真。
鄧躍和子真的感情四年來一帆風順。子真大方,就算耍脾氣鬧彆扭只要哄一鬨便馬上眉開眼笑,有時還會自我檢討,性格十分落落可愛。時間長了,鄧躍自覺幸運之餘難免不再細細觀察處處小心。
這麼想着,便有些神思不屬地慢下腳步,音希也沒再說話,踢着長腿一步挨一步地走着。
放下東西,鄧躍的車正停在美術系活動室一側,便同音希告別,看着她連蹦帶跳地往回走,眼前一晃,彷彿看到那天考完的顏子真迅速跑出教室,在門外遠處和同學嘀咕,他微笑着一邊收試卷,一邊轉頭看陽光下的她,她那樣伶俐,一下子發現,白了他一眼拉了同學便走。
鄧躍坐進車裏,嘴角浮起溫柔的笑意,呵,子真。
電話裏的子真有些惺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