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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暑假結束,顏子真沒有再見鄧躍。
顏子真大學畢業後只到公司裏上過半年的班,她生性自由懶散,讀書一向只求過關,工作也不愛爭前搶後,只會坐在桌子前面笑眯眯看着大家奔來奔去,全然看不到頂頭上司頻頻皺起的眉頭。最後看着網上商店的收入雖然少得可憐,似乎也餓不死自己,就施施然辭職回家了。所以,她是很少有電話的。
也因此,她換了所有聯繫方式,也只需通知父母以及莫琮。至於其他人,自有電腦可聯繫。
鄧躍還是問了新號碼打過電話來,顏子真在第一個未接之後設了屏蔽。qq上也設了不接收信息。
不是不知道這是逃避,但是她不知道怎麼辦。起先她只覺得疼痛,後來她覺得茫然,而這茫然,要到很多天以後,才抵達內心,反覆地告訴她,你失去了你愛的人,永遠。那意味着什麼?她不能再觸摸他,不能再對他撒嬌耍橫,不能再和他依偎着討主意,不能再被他安慰和愛護。所有的,一切的理所當然,都不再是她的權利。她的身邊,空了一塊,她的心裏,空了一塊。她不敢細想。
她常常坐在沙發上一坐就是半天,然後漫漫地想:我在幹什麼?我要幹什麼?
最先發現不對勁的是莫琮,起先是鄧躍找她要顏子真的新號碼,她不假思索給了他,然後兩個人就像一起蒸發了似的消失。她頻頻催顏子真的稿子,顏子真只不肯交稿,每次接她的電話說話時總沒睡醒似的慢了半拍。最後她要稿子要得急了,發狠痛罵顏子真,顏子真突然大聲說:“我不寫了,你不用再催了,我永遠也不會再寫了!”
那邊的手機啪一聲巨響,莫琮靜了下來。
她打電話給鄧躍,鄧躍一直在想顏子真忽如其來的變化,他去帶隊之前兩人還是甜蜜恩愛,他回來那天中午還跟顏子真通過電話,可是忽然間,顏子真就像變了個人,他再也沒能和顏子真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