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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莊慧行的誓言:我莊慧行這一生所有,將由我的兒女和沈雁如的兒女共享。她所有的財產,一分爲二。
當初顏子真接受遺產看到那封信的時候,並不知道莊慧行曾有這個誓言,所以她以爲外婆的意思是,一部分贈衛音希以全當年恩義,一部分是爲了彌補母親而留給自己。可是誰知道竟是這樣。
暮色四合,卓嘉自開了燈,大家也沒心思喫飯,卓嘉自去廚房簡單煮了三碗麪,草草喫畢。顏海生說:“我明天去一趟梅州。”
顏子真忽然說:“我已經把《二月初一》寄給衛音希,我想他們家都應該看過了,至於相不相信,很難說。”
三人靜默,顏海生輕輕嘆息:“最爲難最難受的是江潮了。真正情何以堪。”卓嘉自想起母親描述的一切,想到顏江潮被殺母仇人養大,心中也頗爲感慨,說:“我想我明白爲什麼我家和你家失去聯繫了,你說過你父親在五九年生重病去世的。”父親嘆息:“當時缺醫少藥,又是自然災害時期。”
只有顏子真略有些疏離,她似乎是作爲旁觀者靜靜思索沈雁如和莊慧行,這種抽離感很是奇特,她想,也許是因爲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也許是近日來她已不像從前的心境。
大概因爲顏子真沉默着,卓嘉自把話題轉過來:“子真,在梅州,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顏子真看到媽媽擔憂的眼神,知道外婆在影碟裏說的話還是令父母不安,便老老實實把兩次去梅州的經過講給父母聽。
講到那張照片上沈雁如的模樣和他們對衛音希相貌的誤會,顏子真終於忍不住問:“爸爸,我的聲音真的和……奶奶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