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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子真說:“你是想說,鄧大國手生病了在醫院居然找不到一張病牀?”說出去誰信啊,至不濟還有值班室,不過是貪舒服罷了。
蓋瑞早知道他們倆不對盤,笑着叮囑她:“有什麼事,你記得把鄧安叫醒,他是醫生,知道怎麼處理自己。如果萬一叫不醒,你一定要打我電話。自己別逞強。”
顏子真笑:“那當然。我一向安於做弱女子,絕不充大丈夫。”一拳頭下去,還怕他不醒?
蓋瑞也笑起來:“我從來沒見過鄧安生病,好傢伙,醫人不自醫,真失望。”
蓋瑞關了門走了,顏子真站在客廳仔細地看了一圈,鄧安一年前新搬了家,這是她頭一次來,裝修十分大方簡單,主調是很舒服的天藍色和米色,紅藍相間的沙發盤在客廳正中隔開吧檯和視聽區,看上去古拙而舒服,巨大的電視機掛在雪白的牆上。另有一個米色躺椅配着腳踏放在落地窗外的陽臺上,落地窗裏外錯落放着大大小小几盆綠植,沐浴着陽光很是精神。牆上也錯落掛着各種形狀各異的畫框,裏面的照片頗似蓋瑞的手筆,從前那些掛在牆上作裝飾的牛頭骨羊頭骨和人頭骨全都不見了。
真叫人鬆了口氣。
她轉身進了鄧安的臥室。
臥室的裝修更加簡潔,一排衣櫃一張桌子一張牀而已。
鄧安靜靜仰躺在牀上,被子蓋到胸前,一隻手露在被子外面,手背掛着吊針。
顏子真看着鄧安憔悴的睡臉,因爲發燒微有汗意,高鼻薄脣,睫毛整齊修長,濃黑長眉微微皺着,眉宇間不安地跳動,拉起的百頁窗透過來陰暗相間的光線,使得他那張英俊之極的臉有一種魅惑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