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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一切尚未開始,就已經知道是猶疑的晦澀的茫然的甚至是黑暗的荒唐的,可是,顏子真卻承認,她的心底裏是喜悅的,那種喜悅像埋藏了很久很久的美酒,燻人卻……罪惡。大約在似是而非的時候感覺都特別奇妙吧?患得患失,忽冷忽熱,一時怔忡一時自嘲,回憶起來,和鄧躍因爲攤牌太快,直接就奔向快樂去了,幾乎沒有這個階段。
當然,顏子真目前也沒有到達這個階段,她只是覺得隱隱的喜悅,不安荒唐的喜悅。
鄧安是鄧躍的哥哥,就算沒有血緣,幾十年來一起長大,他們比親兄弟更親。鄧躍處處維護他,他也處處照顧鄧躍。
這是一種不好的關係。顏子真心想。這很糟糕。這是不對的。
她忽然想起幾年前她不解地問鄧躍:“爲什麼鄧安這樣的人,會有這麼多女孩子,這麼多優秀美麗的女孩子飛蛾撲火一樣的喜歡他?因爲他英俊?太不可思議了,我都一點看不出他有什麼好的。花花公子一個而已嘛。”她那時甚至都沒覺得他有多少英俊。不,她其實知道他很英俊,他的英俊在她心裏根本沒有價植。
那麼是因爲他沒有對她好?不是的,顏子真向來喜歡明朗歡快的關係,他那花花公子交際花一樣的風格,以前、現在、將來她也只會無視。
顏子真想了半天,想不明白自己的心理,她只是知道,她和鄧安,不一樣了。是的,是她和鄧安,不是她一個人,她無比清楚這一點。
莫琮曾經對她說:“顏子真,你知道嗎,我真喜歡你這一股自信,你天生自然自信,卻並不是盲目,不做作不矯情,不像有的人會給人厭煩和壓迫感,只會讓人覺得天然舒服,像土地裏生出的莊稼一樣。別人對你的惡意對你不是產生不了影響,可是那影響也很有限,只要你繼續長在地裏。”